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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啷个了嘛？”她cao着一口奇怪的口音，却奇怪得让我感到亲切。

    像是见过她很多次了一样，我几乎是一边抽泣一边一股脑地和她哭诉。

    我没有提到白月光的催眠和重生，但是我的故事还是又臭又长。

    “害，都在一起不就好了嘛？”她随意拍了拍我的肩膀，力气却几乎要把我打到地上，“你这才4个嘞。”

    才？

    “我有八个。”她笑着点燃一支烟，让我看到了她一口白得发光的牙齿，“厉害吧。”

    厉害…

    “还有更厉害的。”她眨眨眼，“想要我告诉你吗？”

    “…”不用了谢谢。

    “我是攻四的mama。他爸爸是我第5个丈夫。”

    嗯？？？

    “攻四经常提起你。你真的好可爱啊。”她笑得娇俏又妩媚，“尤其是被吓到的时候。”

    “妈，闭嘴！”攻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恼羞成怒的语气，“离总受远点！”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攻四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然后把我拉到他的身后。

    “紧张什么，狗崽子。”攻四的mama一边揪着攻四的耳朵，一边笑着对我抛媚眼，“下楼吧。一起讨论一下怎么对付那个黑月光。”

    欸？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是攻一他爹叫我来的。他没告诉你吗？”她甜腻腻地说，“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