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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是从来没有主动开过口。

    钟毓宁脸上一滞，被他这句话弄得哑口无言，良久后她突然问道：“小舅，你和她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刚才那群人都把他俩看作是一对，而且她也相信他不是什么薄情的男人，很想知道以前的真相。

    季冬至并没有回答，只不过她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使了大力，关节处已经泛白，她甚至怀疑方向盘会不会被他捏碎。

    沉默一直持续到了回到公寓，钟毓宁心里好笑，还说自己不在意，分明就在意得很。她也不再管他如何，径直回了房间洗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就见换过衣服后的季冬至坐在了她的床边，一见她出来就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到他身边去。

    她一坐定，他就缓缓开口：“我和振东是大二认识的，很快就成了好朋友，而唐苑芷是他的好朋友。”现在提起这个名字他都还很抵触，“因为振东，我和她自然也很快就熟悉了，我记不清是谁追的谁了，反正我向来是做不来什么浪漫的事，而她在学校里倒是很多男生追求的对象，一切好像就是那么顺其自然，我们彼此都觉得很谈得来，甚至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钟毓宁看着他回忆往事，从他的话语间还是能感觉到当年两人一定是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她无法了解，只能倾听，谁让君生我未生呢？

    “以后的两年多里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一度以为以后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可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那样突然。”季冬至毫不掩饰自己曾经的真心，这么多年，他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此事，他这时说出来绝不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仅仅是想让她了解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