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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又这样问，周身一个激灵，无心再看了，猛地转头，却正好自己的鼻尖碰到了苏燃的鼻尖。

    ……几息之间，静的出奇。苏燃有一种魔性，让人不自觉的回应他，听从他，追随他。

    她的脑海中激烈的斗争了几个回合，终于冷静下来，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是我的秘密。”

    说罢转过头去不看他。

    苏燃不依不饶，又逼近，扳过她的头道：“因为你的身体是假的？对不对？但是你个人是真的，对不对？”

    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在墨园扮蜥蜴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这具身体是假的，是奇怪的金属块组成的，但是不知道假成这个样子，甚至会突然变成一具雕像。

    他创造的世界中不存在这样的人，这个女孩的存在已经超越了他的预期，他想要知道自己这样喜欢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他很害怕再像昨晚那个突然失去她，或者真的不小心把她弄死了。

    姜茉茉从未这样紧张，她早就习惯了这样一具钛合金身体，也从来不回避这件事。事实上在她那个世界，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她现在这样害怕在苏燃面前坦白这件事？

    她一双眼睛紧张地争得老大，愣愣地看着苏燃，他那面具后面的一双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迫切地等着她回答。

    良久，姜茉茉终于妥协了，“是。”她只从口中蹦出这一个字。

    到底是什么？身体是假的？人是真的？到底是哪个？还是都是？

    苏燃还想继续确认，树林里的两个人被他们的对话声惊到了。

    “谁！”紫御喝道，急速从一旁掀了衣袍先将湘琴身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