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_分卷阅读8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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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0 (第2/4页)

地跟着她一起笑,心里偶有羡慕:这大概是愉悦又甜蜜的烦恼吧。毕竟我与家人的联系少得可怜——其实也只是指母亲,我那不负责的父亲早在与母亲离婚之后再没见过人影。上了大学以后,我自觉终于逃离没有人真正在意我、喜欢我、爱我的家,但同时感觉到似乎母亲和继父也都松了口气。我又一次在清醒中失落了——虽然我一直清楚自己的分量和所处的尴尬位置。

    除了大学的第一年我从家里拿了学费,之后便自己打工上学,再没有向家里要过一分钱,似乎从那时开始与家中原本就不多的联系开始一点一点减弱。工作以后我在每个月的月底固定给母亲汇钱,我们之间的通话反而更少了,几近于无。可能是我隐约意识到每次打电话给母亲时,她都有别的事情正忙,或紧急或悠闲,话筒里传来家里热闹的说话声、电视机声或者别的生机勃勃、满溢生活气息的声音,而我的电话是如此地不合时宜,更像是身份尴尬的人横来的打搅。我几乎不需要什么敏感的心窍和眼色就能感觉到母亲的敷衍以及疏离,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控制我,而我企图汲取真挚母爱的最后一隅和固执坚持,消失了。

    渐渐地,我便也自觉地少出现,不再去做扫兴的人。这一年来,我与母亲只在节假日互通电话,讲话也没有几句,干巴巴地互问近况、祝福,再关心一下,一通任务似的电话就打完了。每次我都会低落许久。

    所以,与席暮柏在一起的五年,我确实十分依赖他、需要他,几乎将他当成除了乔依楠和戚昱之外我所有的感情寄托。我知道那是病态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有一次,栗子与我分享她看一本书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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