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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也兮摆摆手，懒得解释，问：“刚才的事情有结果了？”

    “校长说，三年前有一个老师调了去市里，但是去年车祸去世了。有过两个大学四年级的实习生来呆过，都是女生，她们和张婉儿都没有交集。”

    顾也兮：“行吧，你们继续找张婉儿，我们去谭丽华家一趟。”

    夜深，小镇非常安静，路边除了街灯就没有其他的照明物了，和市里的晚上相差甚远。草丛里传来流浪猫的猫叫声，奶声奶气的很是惹人怜。

    顾也兮敲了好一会，谭mama才过来看门，她两眼通红，看来是已经知道了谭丽华死亡的消息了。

    顾也兮没打算进去，只站在门口问：“谭丽华身份证上登记的生日是错的，对不对？其实她早就18岁了？”

    谭mama怔了一下，“为什么要问这个？”

    莫望：“这一点对于我们破案很重要，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们。”

    谭mama沉默地站了一会，又回头看了看屋内，才说：“如果我说了，是不是可以帮你们抓到杀丽华的凶手？”

    顾也兮微微点头。

    谭mama压低声音，“丽华她有个meimei，比她小一岁。到了丽华要上学的年纪的时候，她meimei刚好生病死了。当时我们实在是没钱给她去上学，但是孩子已经拖了一年没去上学了，无奈之下只好让丽华用了她meimei的身份，这样可以再拖一年，我们对外称说死的是jiejie。”

    顾也兮：“她知道这件事吗？”

    “她知道，她也明白。丽华一直都是很懂事的呀。”谭mama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莫望想要安慰她两句，屋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外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