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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才不需要你为她省钱。”霍晏成把剩下的工作都丢给她，“你们先忙，我去挑几瓶最便宜的香槟，放心！会给你们曼姐省钱！”

    黎曼昱去洗手间整理好妆发，补喷香水，穿上外套出餐厅去接陆兆曦。她叩开车窗，问他：“你都忙完了吗？”

    “差不多。”陆兆曦打开车门，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上来。”

    “好挤的！”黎曼昱就埋怨一句，乖乖地迈进车，准备跨过他的腿和前中储物箱然后坐上副驾。

    陆兆曦呼吸声不自觉地加重，拦下黎曼昱的动作，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首饰喜欢吗？”

    “嗯。”黎曼昱诚实地点头。“为什么突然送我首饰？”

    “今天是你的生日。”她坐在他腿上，拥挤在逼仄的驾驶室。洁白的颈项近在嘴边，让他忍不住攫取品尝。“还有没有想要的。”

    “我不知道唉。”黎曼昱双脚抵在车门边，维持困难的姿势。“在我失忆前，你也每年都会陪我过生日吗？”

    “不会。”

    陆兆曦迅速地回答，毫无愧疚之意。

    “哦。”

    黎曼昱脸上没有一丝愠色，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因为她知道以前的那个黎曼昱不是她自己。

    狭窄的空间让她心里发慌，她忙不迭地打开车门，念叨说：“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大家都在等我们呢，我们进去聊一会儿就回去！”

    “不是要陪大家吗？怎么能聊一会儿就回去？”

    黎曼昱知道他为什么故作惊讶，坦诚地说：“我就是想单独跟你在一起。”

    “不着急，”陆兆曦随她走进餐厅，“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