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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调理不好的，说再多也无用，只要——”他转向魏轻尘，叮嘱道，“只要小尘多给你师父渡点魔气，保证他所需，他一般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话不假，两个人平日里缠绵多了也察觉到了。

    得知徒弟此生只能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这么过下去，纪濯云没忍住露出了伤心的表情，但他很快又努力挤出柔和神色，对殷无忧道：“等正月过了，我带你去云雾里看看。他们家楚女是医道圣手，应该有法子的。”

    “云雾里向来看不起我们却尘台，没必要去那里讨不愉快。”殷无忧道，“我现在吃好喝好没什么大碍，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纪濯云劝道：“若是他们肯帮忙，有刁难之举也没什么。”

    “怎么就没什么了？你可是却尘台掌门，怎能随意让人刁难？”殷无忧严肃道，“我不准你为我求他们，不然你永远别想我再喊你一声‘师父’。”

    纪濯云一脸宽容：“只要你能好，你不认我这个师父也行。”

    殷无忧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看向了魏轻尘。

    魏轻尘连忙澄清：“不是我教的！”

    殷无忧也知道，凭他的辈分，不可能教他师祖说这样的话，因此也没怪他。

    纪濯云又道：“从前是我错的离谱，现在我已看清，俗世浮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弟子们茁壮成长，平安无事。今日若换做是其他弟子生了病，需要我去求人，我也会毫不犹豫。”

    “换了其他人我也不会反对，就我不行。”殷无忧态度很强硬，纪濯云也不好直接捆着他去云雾里。

    他虽然仍想去问问，但到底还是渴望听到徒弟喊自己一声“师父”，再者魏轻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