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有枇杷树_分卷阅读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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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4 (第2/4页)

自己“欺负”她时, 委屈得没边儿了。有那么一瞬间,陈安致想把自己这几年明着暗着为她做的事一条一条列出来,摆事实讲道理——我哪儿有欺负你?

    最终也忍下去了,到底没有做这么幼稚的事。

    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她觉得委屈, 那就是真委屈了。

    全身一阵热一阵凉。像躺在海边, 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涨潮时海水灌入口鼻,唤不上气, 落潮的时候皮肤裸|露在冷风里, 从头冷到脚。

    迷迷糊糊只记得一件事,就是时不时地打开微信给归念发消息。他头疼得厉害,不太能好好组织话语, 亦怕脑子浑的时候多说多错,就只发一个“。”过去。

    发过去了, 没弹出红色感叹号。

    就意味着没有像这两年一样被她拉黑。

    陈安致咽了几样药, 昏昏沉沉睡下, 隔会儿醒了, 再一个句号发过去。

    梦里总听到笑声。一回头,她顶着那个西瓜头,背着八斤重的书包,屁颠屁颠扑过来,去牵他的。她不像裴瑗,总是不好好牵着,隔一会儿就去拽他的袖子边,要是冷天,能把他内衬的袖子拽出一大截来。

    也梦到t市最冷的那个冬天,寒冬腊月的站在校门口,吹着冷风,排着队,给她买一块烤红薯。她就趴在车窗上,笑得眼睛弯弯的。

    还有归爸归妈离婚的那个夏天,念念的焦虑症又犯起来,好像是她十一岁的时候,吃的药一下子多了好几种。他每个周末带着她去特殊儿童康复所,陪她上课。

    前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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