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二天,”席远纠正他:“所以这一路我才让薛锦不做过多的停留,只为了早日赶到多陪你几日。”
苏谨云这时候还是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他恐怕自己没有发觉自己一个已经二十岁的少年将军竟然在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面前如此的情绪外露,完全像一个稚童,不高兴了就噘着嘴等着席远来哄他。
洛席远看他这般不高兴,便说道:“你瞧我这风尘仆仆的赶来,你不让我先去洗漱一番?”
苏谨云瞧他眉目之间难掩敢路途中的疲倦,赶紧让身边的侍从准备好热水,领着洛席远和薛锦去了早早备好的暖帐中。
暖帐中的床铺上垫着厚厚的一层垫褥,上头铺着个明蓝的丝质被罩,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奉的谁的命自然不必多说。
苏谨云与他表现出来的性子不同,其实是个极为心细的人。
席远是真的太过于疲惫,到了暖帐稍作整理便倒在了床上睡熟了,这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苏谨云已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