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沐阳拧着眉,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但是还是压着脾气将最后一笔收好了,之后便把那笔狠狠掷地,道:“真是闲的没事做,说这些个有的没的的事了。”
身旁那人难得的染上了些笑意,道:“若是那些爱说闲话的人知道了齐公子每每前来我这揽花楼只为了讨论画技,不知是否该暗叹两句可惜了,如此良辰美景竟被虚耗。”
齐沐阳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这画值千金,从你这学到了新的画技,恐怕如今万金都值得了。难道不该说我善用光阴?”
“看!我这画如何?”
“栩栩如生,仿若真人。”
“嘿嘿。”
“只是不知画的是何人?莫不是心上人?”
齐沐阳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干巴巴的道:“是我一个冤家,欠了我一顿酒,我便把他画出来,省的日后见了他忘了他的模样。”
“此酒可当真是足够贵,齐公子将我包下到今天足有三个月了,这比开销莫不是也要算在这位故人的身上?”
“若是他还活着,便是我再请他一杯酒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