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白将手上一根粉笔放进了盒子里,他顾不上擦沾满白色粉末的手,他几步跑来,伸手抓住了张念的胳膊,尽全力扯他,喊他,说:“你想怎么追究就怎么追究,你能不能不这么一根筋!咱那天就聊了两句,我说什么过分的话了?”
“没人能破坏规矩。”张念直直坐起来,揉了揉蹭乱的头发,他仰起脸看着刘小白,顺手将袋子里的三明治拽出来,咬了一大口。
刘小白回答他:“没人能破坏规矩,我们必须知道杨空多厉害。”
教室里低头或是端坐的零星几位同学,均以讶异困惑的神色看向这里。
吴晓川说:“万一人家真特别厉害呢,毕竟是学神。”
刘小白咬着牙看向她,说:“都不知道他的成绩,我们还没一起考过试。”
张念喝了口水,终于将嘴里的食物吞下去,他站了起来,将校服领子整理好了,他扯住刘小白的胳膊,说:“我们想个办法,我要跟全校说。”
“我邻居的远房表弟读高一,在广播站,我们明天找他去。”刘小白没费力气,就明白了张念的意思,他立马接话了。
一如既往,杨空晚上不和任何人交流,裹着被子早早睡去,张念和刘小白,却在灯下奋笔疾书,做考试前最后的准备了。
第二天是周五,多云,午饭时间的校广播照常开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