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鹧鸪_鹧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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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 (第2/5页)

把手缩在袖子里头,有点难过,又有点害怕。

    有的事,经历的时候一无所知,直到很久之后才恍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从她初次见到李重骏,到真的住到他府里去,当中总有半年的功夫,她总是可以见到他。

    她供唱的筵席,他永远在场,

    他在园子里开戏摆酒,小师叔也要钦点她去奉酒。李重骏的酒量不好,常是吃得酩酊大醉,只能歇在园子里,绥绥也只好照料他。

    那时她可不喜欢他了,不仅是因为他害她不能睡觉,更是因为他常常在她忙前忙后的时候,用那双漂亮的醉眼静静地,不动声色地瞥向她。那样审度的目光像一条凉凉的小蛇,不可怕,却很不舒服。

    她又说,那我和李重骏也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么?李重骏当年要了我去,并不止是为了演戏是不是?

    日头更偏西了。

    绥绥走出屋檐的时候,正对上西晒的金光,院子里梧桐树有些凋零了,袅袅炊烟里听见一片飞鸟投林的鸦噪声。

    这荒荒的秋景,让她想起凉州。

    诚然,她在凉州吃过许多苦,可至少被小师叔收留的年月里,算得上她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她现在才知道,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呢,她以为占了便宜,殊不知早就落入了别人的网中

    小师叔告诉了她很多事。

    他同李重骏,果然早就已经互通有无。在凉州的时候,他明里暗里替李重骏挡下过两次是非,李重骏亦暗中调查过他的身份。

    仇人的仇人,说不上是朋友。

    不过必要的时候,的确不失为一个同盟。

    上一次他提起过,当年他照拂她,是因为她生得像淮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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