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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突然说：“我姐离婚后，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方理看着李子新的眼睛，看着他笑了说：“还好。”

    李子新皱眉地说：“五年前他选择了我姐。你以为过了五年他就会选择你吗？

    要是他会再次选择你，哪有我姐什么事！”

    方理眯着眼看着他，突然说：“你姐过得还好吗？”

    李子新一愣，想到他在国外度假的jiejie，离婚似乎没影响了她的生活，反而因为没有婚姻的拘束，玩得更爽了。他无奈地说：“好得很，不能更好了。”

    “那不挺好的嘛，你也可以少点怨我了。”方理微笑道。他就知道李子晴那个女人不会让自己委屈的，舒服着呢。

    李子新看着他，叹了口气：“那我祝福你和高宋吧。”

    “不用勉强自己，我怎么样，我都能接受。”方理拿着咖啡准备出去。

    李子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叫了他一声：“失望才是生活，这是你告诉我的。对自己好一点吧。”

    方理笑着说：“谢谢你。好好干吧，年轻人。”

    李子新再次品味这句多次出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只是这一次，他从里面听不出嘲弄和暧昧了，那个句子抽出了特殊的意味，成了一个简单的前辈对后辈的烂大街的鼓励。

    ……

    方理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有了两个自己。一个是尽职尽责的方助理，时刻注意着领导，随时待命。另外一个，盯着高宋，听着高宋讲工作的事，却在想着他床上的表情和声音。

    在空闲的时候，方理时不时还在回味那个吻和额头的温度。

    那晚，他破罐子破摔，想着得到高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