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53节 (第2/7页)

，不要来日方长。微雨，珍惜眼前。”

    燕熙任他握着，还是哭：“我知道了。”

    “怎么还哭。”文斓道，“我此刻很是畅快。微雨，不要为我难过。我将赴之所在，乃是胸中热血、心中瑶台。”

    燕熙努力止着哭，问他：“是谁对你下的手？”

    “是谁？”文斓仰头望着不知名的某处道：“我原以为外廷尚有纠正之法，改良或是挽救之策。到了此处才知是我异想天开，朝政早烂到根子里了。政令不畅，阳奉阴违，内里混乱，对外软弱。一家不和，便要家破人忙；一朝不和，便是山河破碎。陛下九鼎至尊，然旨意出不了靖都，这山河姓着燕，竟是不知谁才是主了！”

    燕熙听文斓说得动气，拍着文斓的手背安抚对方，说：“我带你出去，你留着些体力。“

    文斓说着猝然猛咳了起来，他咳得全身紧缩，燕熙慌忙地取出帕子去替文斓擦嘴角的血。

    文斓按住燕熙的手，摇头道：“我出不去了，也不出去。仰天大笑赴死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死又有何惧！”

    燕熙眼泪不住地往下滚，他不愿让文斓知道，是以忍得辛苦，哭得全身都绷了起来。

    文斓看不见、听不清，却似知道燕熙的悲怆，他努力地勾出一个笑，对燕熙说：“微雨啊，不要哭，不要害怕。经此一谰，肖小小人，魑魅魍魉，已渐现身；风雨已至，大厦将倾，蠹虫虎狼必将覆灭。”

    燕熙将哭声咽在喉间，整个人因震痛而呈现出某种僵硬的状态。

    他看到了文斓从眼角、鼻孔和耳朵中开始往下淌的血水。

    文斓却似无所觉，他盈血的双眼在用力的睁大，犹如他从前谈文论诗到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