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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波光潋滟。

    “还不承认？”向虞加大力度扣住顾璟的腰，直到把顾璟箍得脸色泛白他也没有松手。

    向虞前倾着身子，挺直的鼻端碰触到顾璟泛红的脸颊，他的声音低沉如琴，“我都看见了。”

    “我没有！”顾璟被向虞这没头没尾的说辞给扣了顶大帽子，可直到现在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是他，莫非你还有别人？”向虞微抬右手，修长泛凉的指尖冰冷无情地捏住顾璟的下颌，逼得顾璟不得不抬起脸来与他逼视。

    还有谁？哪里来的什么别人？他前世今生喜欢的只有向虞一个人，奈何向虞最终却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顾璟想到这里，脸色一寒。他来不及多加思索就脱口而出，“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

    “请问你有资格吗？你刚刚不也把段思岑抱在怀里吗？”顾璟冷冷一笑，眼底尽是讽刺的光芒。

    “你看到了？”向虞右手陡然松开，狭长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当然。”他又不瞎，而且向虞一直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在场至少有一半的人都看到了，他当然也能看到。

    “那时刚好思岑他……”向虞神色浮现出一抹罕见的紧张，他加快语速，像是亟不可待地想给出一个说法。

    然而顾璟的关注点却根本就不在这上面，他注意到了向虞说话的细节，“你还叫他思岑？”

    “顾璟，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