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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赚得关注。

    “方先生，请问你对杨姜身亡这件事情这么看？”

    “杨姜身亡和方卓是否有直接关系？”

    “方秦汉的死与方卓是否有关？杨姜说的是否属实？”

    “……”

    无数拍照声，喧哗声，越来越多的记者得到消息后围堵过来，把路拦阻的水泄不通。只有拦在方宁身前的一干工作人员保护着方宁的人身安全。

    事态还在持续发酵，越来越多的人前来，还有方宁和杨姜的粉丝直接在现场掐起来。

    从简单的吵骂时间变成了斗殴时间。

    原本作为一个艺人，不说话就是最好的武器，只要他们坐上车，就可以逃离现场。可是现如今这个局面，怕是善不了。

    又一个挤在前面的女记者将话筒伸向方宁，她在嘈杂的人群中，大声询问道：“请问方秦汉的死是否另有隐情？”

    她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正如所有记者一般，以为面前这个外表清冷俊逸的瘦弱男人只会一直低着头直到离开现场。而他现在却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话筒，冰冷的指尖与她擦过。

    沙哑的声音响起，现场霎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无数的咔嚓咔嚓的拍照声。

    “关于我义父的死，”方宁停顿了一下，极其疲惫的抬起头，无比坚定地说道：“请你们不要再做过多的文章，死者已矣，他去的安详。”

    “在义父最后的日子里都是我哥没日没夜的照顾他，反倒是我，没能见上义父最后一面……”

    说着说着，方卓哽咽了。他压低了帽檐，可还是遮挡不住眼泪的流淌。

    现场气氛变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