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2/3页)

对不起。

    不，这次是不一样的，她想。

    烟攸宁看着秦医生，眼里有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火热。

    像是回到曾经，回到最开始那年，她心里还有对舞台的渴望，认为自己总有一天能够重回舞台。

    一定可以的，一定。

    秦医生拿着手中的报告，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烟攸宁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是黎蓁。

    烟攸宁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过紧张，拳头攥得太紧，就连指甲都在不经意时嵌进rou里，留下深深的指甲印。

    黎蓁扣着烟攸宁的手，力道不大，行为却不容置喙。

    “对不起，阿宁。”

    听到秦医生的话，烟攸宁的脑海中有片刻空白。

    过了会儿她才回过神，问道：“秦姨，我——”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动这场手术。我已经把报告发给了几位老朋友，今天喊你来，是希望能先做一些简单的训练。”秦医生说。

    这句话比方才那句要更直白许多，烟攸宁无所躲避，几乎像被一道重锤狠狠砸在脑海中。

    没有什么比给予希望以后再次夺走，更叫人揪心了。

    再然后，秦医生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还是那条熟悉的道路，烟攸宁早已走过无数回。

    身旁经过的人也逐渐习惯了她们两人一同出现的场景，微笑着和她们打招呼。

    黎蓁在她背后沉默着回应，并没有发出声音。

    突然，烟攸宁伸手示意黎蓁停下来。

    她的眼睛看向身旁的大海，碧蓝色的瞳孔与海面的颜色如出一辙。

    烟攸宁半晌没有说话，黎蓁也不着急催促，只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