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伴也同样一愣,继而骂骂咧咧:“敲你吗的……”
十班这边人多,易远暮就两个人,真要打起来,肯定一群人碾压两个人。
易远暮仿佛没听到“敲你吗”三个字,三步并作两步走,快步走了过去,临近杜添苟的时候,跳起一拳,打得杜添苟头偏向一边,鼻子一热,血涌了出来。
杜添苟被打得头晕眼花。
他还没回过神来,易远暮猛然提腿,一膝盖顶在杜添苟的胃部,他顿时嘴巴一张,酸水都被打出来了。
易远暮推了杜添苟一把:“你他妈的再手贱锁门啊?下次再看到你锁门,老子就废了你。”
当时临近下晚自习,高一年级课并不是很多,没事的老师们都走了,办公楼里基本空了。
如果昨晚没有打雷下雨,亦或许薄白并不怕打雷下雨,那薄白一定会被锁在办公室一整夜。
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让这人想把一个学生锁在空荡荡的办公楼一整夜。
他削杜添苟就像削土豆一样。
十班的人见状,蜂拥而上,叫喊着:“敲你妈,你们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