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走到过道那里,伸手拍了拍斜上方的发小祝培说:“充电宝给我用用。”
“还不快出去,你把教室当什么了?”梁丰冷着脸瞪着易远暮,他教过的学生也不少,这种张扬的学生确实不多见。
如果仅仅是违反课堂纪律的张扬,他见的多了,只是这种从骨子里都透出一股张扬自信、天生嚣张的,他很少见到。
这学生往那儿一站,就从每一个毛孔宣示着:我们不一样。
祝培把充电宝递给易远暮,说着:“山伯,组队带我啊,英台不能没有你啊。”
梁丰板着脸冲祝培说:“你这么舍不得,你也出去站着。”
祝培欢天喜地的把试卷一丢,后脚跟上易远暮:“山伯,等等我。”
易远暮拿过充电宝朝着教室门外走去,英雄就义般挥一挥衣袖。
薄白有预感,梁丰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他这时如果坦白了,往枪口上撞,肯定会连累其他没试卷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