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也从脖子上将那枚戒指取下来,说:“先给我用用。”
易远暮将戒指递给薄白,打趣笑着:“你不是觉得硌人不戴吗?怎么了?现在不硌人了?”
薄白笑了,拿着钥匙扣上的小刀把两条黑色的绳子割断,说:“还不是看某些人伤心难过跟个小姑娘似的,我同情他,勉为其难的戴一戴。”
易远暮眼尾微翘,嘴角含笑,“可把你牛逼坏了,戴一枚十二万的东西可委屈死你了。”
薄白不理易远暮的风凉话,朝着台上走去,将割断了红线的两枚戒指给欢姨说着:“那天,易远暮买来玩玩的,可能没有你的那对婚戒值钱,但是也绝对不便宜,同一家店,同一天付的款,就让这两枚先代替你的那两枚,先乘着吉时把婚结了。”
欢姨破涕为笑,由于心情跌宕起伏,如同过山车一样,她哭得更凶了。
薄白拿卫生纸递给何欢擦了擦眼泪:“别哭了,妆花了,快点结婚吧,我还等着叫你mama呢。”
欢姨连忙拿过那两枚戒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