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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骆梓辛停了一阵，“……她一直偷偷注视我。从她来教我的那天开始。在我低头做题的时候，在我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在我俯身捡起掉到地上的铅笔的时候。”

    “当我打算与她对视时，她总是慌张地移开视线。”

    “于是，前天，我问她，‘要做么？’”

    “……她点头了？”

    前天，午后阳光温和。骆梓辛突然放下手里的笔，抬头问那个数学老师。

    女老师听完，脸红了，眼睛睁大，里面是惊慌。

    骆梓辛看着她，她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咬着嘴唇，最终还是点了头。

    “……美丽而梦幻般的蝴蝶，整个翅面犹如蔚蓝的大海上涌起朵朵白色的浪花，其颜色及花纹非常壮观。”

    “她颤抖地解着上衣纽扣。我对她说，‘先/脱/内/裤吧。’她发白的指尖就那么轻轻地撩起裙子，伸了进去……”

    骆梓辛没有睁开眼，他的语气平静。

    凌尚的嬉笑装不下去了。他盯着图鉴里的彩图。

    展开双翅的光明女神蝶，是秘鲁国蝶，数量极少，十分珍贵，生活在亚马孙河流域，现在基本绝迹。

    骆梓辛身上的吻痕，看起来像只小小的蝴蝶。却极为丑陋的。

    “你和老师发生了关系……之后打算怎么办？”

    “她已经辞职了。”骆梓辛的声音毫无起伏。

    “……为什么？”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对她只是施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