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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

    她摇头, “没什么不对劲。”

    秦野, “你跟他们打雪仗？”

    梁月，“没有，我没跟他们玩。”

    秦野看着她冻红了的手，“那你捏雪球做什么？”

    梁月回话，“砸你。”

    秦野把梁月扶站起来，几个小孩在旁边想溜。

    “你们砸她干什么？”

    小孩互相看着，不说话。

    “不说话？”

    “那就站在这儿，等你们家长来领。”

    冰天雪地的，现在冷风口，耳朵很快就被冻得没知觉。

    里面有胆子大的，仰着小脑袋，顶撞他。

    “砸她，好玩不行吗？”

    可把梁月给气着了，她一开始被砸，以为小孩是逗她玩的，所以没计较。

    没想到还有这个理由。

    秦野居高临下，“哪里好玩？”

    小孩学着梁月穿超厚羽绒服，担心脚底打滑，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

    有个小孩学了两步，“像这样这样，像企鹅。”

    几个小孩都笑起来。

    秦野也扯了扯嘴角，还没等他们笑够，下一秒就把两个带头的小孩拎起来。

    挂到花坛里的一棵矮树上，离地有一米五高。

    俩小孩被吓得哇哇大叫。

    梁月真的忍不住，笑出声。

    小孩哇啦哇啦，一通哭喊。

    “你你你，你放开我，我爸爸来打你！”

    秦野呵了一声，“你爸来正好，一起挂在上面。”

    小孩禁声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梁月觉得小孩顽劣了，但不至于这么惩罚。

    秦野让剩下的几个，立正站好。

    指着树上吊着的那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