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之前也有其他孤儿院吧?”
“有,就在这啊。”男人跺跺脚下土地。
“后来呢?”
“原先那所福利院,把善款都私吞了,也不管生病的孩子。健康的呢,倒是也正常上学,只是管理混乱,长到十几岁就撵出去。”
男人还说,前些年管理者突然跑路,紧接着就有人捐款,重建福利院,同时提供资金给患儿治疗。
纪然和老朴并肩而行,鞋底和未经清理的雪道,挤压出有质感的“咯吱”声。冷冽山风刺在脸上,表情很快就僵掉了。
他猛地回忆起,闻名似乎讲过这样一句话:一个成熟的理想主义者,愿意为理想苟且地活着。他的理想是……做慈善?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又不是什么坏事。真是越来越读不懂这个男人了。
“等一下。”纪然原路退回到福利院门前,站定后抬起双手,用僵冷的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相框。
被框住的一小块风景,近景是几块巨石,中景是一条封冻的溪流,远景是茫茫林海和山峦,赫然就是闻名左侧胸肌上的纹身。
如果,这里没什么好的回忆,何苦还要刺在胸口。
老朴也比划着相同的手势,“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回程的火车上,纪然第N次点开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