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再没眼色也知道跟着上楼了。屋里没有上次暖和,脱净上衣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他趴好等待挨扎,果真,一排排的针灸针、酒精灯和通电仪器推过来像要逼供。
“腰肌劳损,练什么的?”王主任为人冷淡没有老李健谈。
“三级跳。”薛业往上提了提ck边。
“刚做完消毒,白做。酒精过敏,擦过的皮肤起红。”王主任的眉头皱起来了,“腰上的疼痛点多,忍着。”
薛业再一次趴好,后腰被酒精重新擦过瞬间冰凉。他把脸偏向右正对房门,期待不一会儿有人会进来。
祝杰眼角血红的回了家,门在背后砰地关上。用钾水对抗脑蛋白的副作用也有副作用,肌rou痉挛,眼角毛细血管全爆。
鸦雀无声。
“回来了?”祝振海仍旧在喝茶,看不出一丝动过手的痕迹。儿子每一次治疗就会老实一阵,三年都是这样过的。
赵雪站到玄关处擦佛像,一帧一帧似的回头看儿子。祝杰也看她,赵雪想给出一个很温暖的笑,但却很诡异。
“回来了。”他双手插兜站在玄关,动作十足像张蓉。
祝振海痛恨他这样,像那个篮球教练。“回来了就上楼反省,下周去美国。”
“你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