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反悔了。”肖乃屿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对着真心待自己好的亲近之人,他就说不来谎了,只能道:“酩哥,你别问了。”
“.......”
“乃屿,你不能这样。”
江酩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以双方好友的身份劝道:
“阿诤对你如何这九年我是看得最清楚的,还记得九年前他打电话让我去福利院领养你的时候,我还当是傅家钱太多了要来做慈善。后来我才看透了,那哪是慈善?哪个做慈善的会对被扶助的对象如此上心?就不说生活质量这些小事了,单是接触你的人,不论是老师还是经纪人,每个都是傅尧诤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在你喜欢的工作领域里,他给了你最顶级的资源,每一条路都给你铺得好好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他这样一个固执冷漠的人,居然会对一个人这么毫无原则的好......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提醒你回报什么,只是觉得一个人愿意对另一个人九年如一日的好,这实在是非常难得的,我不想看到傅尧诤的九年被你忽视,更不希望你放弃已经到手的幸福。”
江酩究竟是个局外人,看问题的角度十分简单。
为什么有那九年啊,肖乃屿心知肚明,那种程度的保护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