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疾病,却总会毫无预兆的犯疼。
送来医院,医生能做的也只是打一针镇痛剂。
这“病”既找不到原因,自然也没有根治的方法,也无法弄清犯病的触发点在哪。
什么都不知道,肖乃屿就只能干熬着。
也难怪他会生出“没有未来,不敢奢望”的悲观念头。
傅尧诤觉得自己也快被悲观的浪潮淹没了。
——
肖乃屿这次只睡了六个小时就醒了。
他缓缓睁眼,看见姚诤坐在床边,还手心相贴地执着自己的手,导演和闻梦则站在一旁。
他们见到自己醒了,rou眼可见地长舒了一口气。
“小屿,还有哪里疼吗?”
他听到姚诤柔声问自己。
肖乃屿摇摇头。心口的剧痛已经退了,他只是有点累。
外面的天都黑了,他愧疚地看向导演:“我耽误剧组工作了。”
导演立即道:“不不,是我不好,明知你有恐高还勉强你吊威亚。”
“其实不是因为威亚,我...”他想解释自己晕厥的原因与此无关,他虽然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