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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回去了，焦祝恩还在水里，他被泡的皮肤都有些皱皱的，却依然很开心，多动症的少年也在笑，像是开玩笑般拍了拍他被游泳裤包裹的圆乎乎的屁股，说：“看来你很喜欢游泳。”

    焦祝恩被少年那略带痞气的笑容闪了一下，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心思被这么直白的说中还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他红透了脸，安静的点了点头。

    后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面的无数次。

    焦祝恩开始每天放学后都会和舒宗言去他家的游泳池玩，少年总是问焦祝恩以前是不是学过，居然憋气比他还要久，焦祝恩听后只是有些骄傲又落寞的笑，随后沉到水里。

    少年似乎有很多女朋友，那个时候的孩子们大约都是不懂爱情的，所以当焦祝恩问少年到底喜欢哪一个的时候，少年说都喜欢。

    说完，少年一个鱼跃跳入水里，水花四溅，焦祝恩再睁眼，面前却是没有了少年的影子，结果谁知道少年直接去了他的下面玩闹似的把他当个小孩把两天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将他推出水面。

    焦祝恩一个扭身滑溜溜的游开，被少年一把抓住脚踝，恶劣的挠痒痒，焦祝恩被呛的不行最后溺水了。

    醒过来时，少年在吻他。

    起码对焦祝恩来说，是那样的。

    虽然实际上，那只是一个笨拙的人工呼吸，少年见他醒了，立即就笑开了，嘲笑他刚才躺的跟条死鱼似的，焦祝恩则看着少年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那隐隐成型的小肌rou和那笑起来眯的像是猫科动物的眼睛，浑身发烫、心擂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