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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垂下眼帘，格外怜爱道：“我的小猫咪，他弄疼了你，是吗？”

    杰克声音格外沙哑，面孔也让化学制剂给烫伤了，皮肤变得惨白，头发则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不过，瑶池还是能从刺鼻的气味里搜寻出熟悉的味道。

    杰克是她本次任务的目标人物，瑶池必须做点什么，去完善他的人格。

    于是，不顾制剂刺鼻的气味，瑶池慢慢伏在他脚边，这是个乖顺服从的姿态，是在呼唤杰克摸摸她的头。

    “杰克……我知道你是被强迫的，你只是想救你的妻子，你不是天生的恶棍……”

    虽然你真的很有天分，日后你会比现在更疯狂。

    刺伤瑶池、强拉杰克入伙，最后在慌乱逃亡中，顺手把杰克推进制剂池的小伙子，他现在就躺在地上，杰克从制剂池里爬出来后，第一个便来找他算账了。

    杰克仿佛没有听到瑶池的低喃，他俯身把尸体的外套扒下来，而后抱起，利落丢进制剂桶里。

    一切处理完毕，杰克捏着那件干净的外套，细细把双手上的化学液体擦干净。

    杰克伸出泛白的手指，轻触瑶池的头顶，揉着那柔软的毛发，瑶池呜咽一声，探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指腹。

    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

    杰克看着那小小的身体，良久，终于还是俯下身，把瑶池抱起来。

    夜色里，杰克抱着他的小猫咪离开了废弃的厂房，那晚过后，哥谭少了个平凡无辜的小人物，而DC世界中最危险的人物小丑从此诞生。

    瑶池也顺利完成了她任务，日后，杰克将遇到同样毫无保留接纳自己的哈莉奎因。

    那时候，他会想起一个陪伴自己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