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他妈的,起名字好难,我放弃  (第2/6页)
为他牵肠挂肚。    花解语的去处中午时得到了解答。昨天那位文质彬彬的男客人站在门口,拦住他时自我介绍是东川医院的医生。他身上消毒水味儿很冲,的确像个医生,只不过是跟花解语上过床的医生,那也是嫖客才对。    “你有什么事?”    “你母亲昨晚早产,已经送去医院了。”他说的波澜不惊,“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递过来的信封里是几张银行存票,这东西比大洋安全,也好用,花解语那个脑子不像会搞这些的,很可能是老板给的时候考虑到了这一点,提前给他兑好了。    “放心,卖命的钱,我拿了死全家。”常医生以为他怀疑自己,举手表示诚意,“他说就你一个儿子,是生是死都归你了。要是出不来,你可别怪他。”    “什么出不来?”    “产房啊。”常医生说,“我走的时候还在生,再拖下去就算难产,他之前跟老板说好了,只保小孩。”    花潼第一次进医院妇产科,走廊到处都是大肚子的女人,也有做流产的,被男人扶着哎哟哎哟地呼痛,离产房越近就越吵,女人的尖叫和孩子的啼哭撕心裂肺。隔了一层布帘,护士端着沾满血的托盘进进出出,常青拦下来一个问了几句话,花潼也没听懂,就问什么意思。    “他昨晚可能受刺激了,提前开始宫缩,自己发现得也晚。送到医院羊水都破了,产道才开两指。”常青给他解释来龙去脉,“羊水流没了就更难生了,所以——”    花解语在里面一声惨叫,常青就摊手,“你看,已经难产了。”    几个中年男人陪着个五十多的老头说说笑笑,抽烟抽的云雾缭绕,旁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