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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季昭比她还高了一个头，算一算，季昭也十四岁了。

    杨惠如过来挽住季眠的胳膊，道：“还以为你不来了，你弟弟一直不开心，看到你来了他才笑了。”

    “他最近是不是情况变好了一些？”

    “比以前好了，也会偶尔和我们说点话了，只是话还是不多。今晚一起吃饭吧？我订了餐厅，不在家里吃。”

    “好。”

    季昭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风筝，过来扯扯季眠的手，手做了几个动作，季眠就知道他是想放风筝。

    “今天没有风，我们以后再放好不好？”季眠拿着风筝道。

    季昭蹙了会儿眉毛，然后点头，又指指风筝，又指指季眠。

    “给我的？”

    季昭点头。

    晚上三人去了一家日料店。

    杨惠如先去了回洗手间，回来时，菜正好上了许多，季昭拿了个寿司吃，但是吃太大口，呛到了，嘴里没完全嚼碎的食物全部吐出来，有一些吐到了季眠的衣服和手上。

    季眠先是给季昭倒了杯水，让他喝的时候，还用手拍他的背，道：“等下吃小口一点。”

    季昭点头。季眠放好杯子，才拿纸巾擦自己的衣服和手，擦干净后用筷子把一块寿司夹成小块的样子放到季昭碟子里让他吃。

    远处，杨惠如心情有些复杂。季心瑶才是季昭的亲jiejie，但她不会这么对季昭，有一回也是这样，季昭吐了好多饭到季心瑶身上，季心瑶直接站起来推了季昭一把，把季昭推到地上了。

    当时家里没人，其他人都去工作了，杨惠如是临时回家拿点东西，不巧撞见了那一幕。后来她就觉得寒心了。

    季心瑶虽是自己生的，但总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