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回答了那名情绪激动的小警员,义烂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他面前不知是什么动物但却看穿了他的身体的根津校长身上,挑了挑眉,“继续说呀。”
“真正让我确定你有问题的是,你说你怀疑藤树是内jianian的时候,”根津校长说着,对欧尔麦特点了点头。
“确实,”欧尔麦特思索了一下,自然的接过了根津校长的话头,说道:“你的个性或许可以读取他的记忆,但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理解。冢内警官是我非常非常信任的朋友,在我说过我愿意以性命担保藤树不会是内jianian那样的话后,以冢内的性格,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说出怀疑的话……”
“所以,你绝对是个冒牌货。”欧尔麦特总结到。
敌人义烂显然是愣住了,过了好长时间,才爆发出一阵大笑,一边笑一边以充满感概的语气说道:“我把矛头推向那个叫藤树的人不过是想减轻你们的警惕,但这就是所谓的,好人之间的信任吗?我竟然会输在这样幼稚的理由上,还真是怎么都想不到啊。”
“不过,你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敌人停住了笑声,用满是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具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的冢内警官啊,就算你们杀了我,死的也只会是这位全心全意信任着和平象征的优秀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