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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怀床下，“周怀去吗？”

    “……不去。行李箱太脏要好好清理一下。”

    “透明胶粘着很慢吧，应该用毛巾擦的。”傅至谨在一边插嘴。

    周怀没搭理他，叶则也没坚持叫他，就跟着傅至谨出去吃饭了。

    早餐说实话没什么可吃的，因为还没开学，外面几条小吃街也没什么人，摊主都很少出来。他们在一家早餐店里要了豆浆和包子，等包子出笼的时候傅至谨一直在低头摆弄手机，叶则嘬着吸管问：“你在玩什么？”

    傅至谨举起手机靠过来：“拍照APP……”

    说着手指一动按下拍照键。

    叶则嘴里的吸管都衔不住：“怎么回事？”

    “一会儿发给你……现在就发给你。”

    叶则掏出手机，无所畏惧地打开流量接收图片。

    傅至谨第一次玩这种自拍感觉新鲜，发了好多他自己的自拍过来，最后一张是他们两个的合照，就是刚刚拍的那张，照片上傅至谨脸上干干净净的，叶则却被APP安了双黑色的猫耳朵和几道猫胡须，咬着吸管一脸茫然的娃娃脸配上这些不但毫无违和感还挺萌的。

    “哈哈哈还挺好玩的……”傅至谨看最后一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哎对了，我前面发给你那么多张自拍，你拿着别删啊，到时候别人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你就跟他说在跟男朋友约会。”

    叶则当即想起上个学期干的蠢事，他当时根本不可能想到被他误发照片的那个人会在现在变成自己货真价实假一赔百的男朋友。

    也不会想到自己跟他会在那么久以前就认识。

    世界真奇妙……

    “这个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