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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咧着嘴笑了，“我也爱你。”

    等他下了楼才知道周琛刚才为什么说了一通情话，下雪了，成片成片的雪花落下来，可能是半夜就开始下了，这会儿路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咯吱作响。

    是今年的第一场。

    周琛和同事交完班，进去路边的超市买了一袋面包站在超市门口吃完了，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你好，王师傅，我是周琛，昨天和你预约过的。”

    电话里的男声浑厚粗犷：“哦，我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过来？”

    “我现在过去行不行？”

    “行，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周琛按着短信上的地址到了一个旧小区，他站在一楼右户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门轻晃着开了一个缝，周琛站在门口喊了声：“王师傅，在吗？”

    王野在里面喊了声：“你直接进来，门没关。”

    周琛推门进去，屋子不大，但是很干净，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年男人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只穿了件背心，两只胳膊和肩膀上纹着样式奇怪的纹身，指了指沙发对周琛说：“你坐那吧。”

    周琛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王野在沙发另一端坐下，从茶几下拿了包烟拆开，问周琛：“抽么？”

    周琛笑着摇摇头，“谢谢，不用。”

    王野抽出根烟咬在嘴里，点上了火，抽了几口夹着烟问周琛：“纹哪儿？”

    周琛说：“背上。”

    王野掸了掸烟灰，笑了两声说：“还行，背上纹不疼，有人往脚腕上，锁骨上这些地方纹，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疼。”

    周琛笑了笑没说话，王野起身走到卫生间右边那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