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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地问：“感觉到了吗？”

    “什么鬼？”

    潘升已经被吻得不知所向，眼角也挂上了两抹湿润。夏佐问他感觉，他是全然不知对方的意思。

    见潘升这副找不到北的蠢模样，夏佐的脸一下拉了下来：“你真是猪啊你，这么明显你没发现？”

    “……”发现什么啊，夏佐到底在说什么！

    “唾液啊！”夏佐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潘升满眼含春的脸：“我以前哪里会分泌这种东西？而且你没感觉我的牙齿和舌头的触感都以前不一样了吗？”

    他伸出手敲了一下潘升的头。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用：“你还真是光会享受！”

    潘升捂着头不满地叫：“是你突然吻我的，现在还怪我？”

    经夏佐这么一说潘升才醍醐灌顶，的确夏佐吻他的时候，和以前他自己吻上去的感觉非常不同。

    夏佐的唇舌变得更柔软，舌尖的感觉也更像真的，还能感觉到一些很细腻的细节的变化，各种触感都已经完成了完全的进化似的，整个过程潘升都没有意识到深入口腔的物体其实都是假的。

    但那种时候谁还有闲心去理会那种事？没注意到又不是他的错。

    “哼，”夏佐戳了一下潘升的脸，露出了一丝玩味：“我的技术那么好吗？”

    “好个屁，一点都不好。”潘升拭了拭唇角，翻了个白眼说：“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可是他花了高价买回来的，要是夏佐继续这样“进化”，那他的钱不是彻底的泡汤？

    “我也不知道。”夏佐翘着腿，抱着手沉思了一下：“我只知道这具身体变化很快。起码现在我开始有饥饿感，有别的一些生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