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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的，不过是利益大小而已。

    作为家主的父亲死了，家里的四个儿子从各个地方赶过来，参加葬礼不过是给公众留下一个好印象，除却继承公司的老大左岸，剩下的三个儿子都不是稀罕家产的人，分割股份的事情也没有出现什么矛盾，一场葬礼，一次继承，在阳光明媚的夏日里，左家冰冷的气息里，就这样短暂的结束了。

    左素脱下最外面的白色西装，一把扔进了后座，前座上充当司机的齐黯“啧啧”两声，调笑他，“你看看，你这斯文败类的形象，哪里是个大学老师该有的样子？”

    不耐烦的扯扯越来越不舒服的领带，左素坐进车里，轻轻哼了一声，“学校里不就是斯文败类的聚集地？”

    “可我现在也只知道你一个。”齐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丢到后座上，“老头子很喜欢你来着，怎么不见你伤心伤心？”

    左家的葬礼办了三天，齐黯接到消息的时候葬礼已经结束了，左素打电话来叫他来接他离开，齐黯原本以为老人的死让左素有些消沉，没想到左素除了脾气好像暴躁了一点，也没有其他变化。

    车里的气氛因为齐黯提起的话题沉闷了，左素利落的点了一根烟，夹在手心里，白色的烟从他略白的唇间溢出，顺着大开的窗户飘了出去。

    齐黯看了后视镜一眼，左素拖着下巴，一脸事不关己的看着窗外，夹着烟的手搭在窗沿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不清情绪。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和他没有感情。”

    左素好像看见了什么，眼睛睁大了一些，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从停车场外走进来的男人，眼中渐渐泛起趣味的光。

    “左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