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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喜欢过他。”

    潘珊珊没有否认。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玩过扮家家的游戏，他还送了我一枚戒指说是长大以后要娶我。”

    “…………”

    唐萧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

    “可是长大以后，机缘巧合的就没有在一起，即使他没有明确的表达，我知道他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潘珊珊笑了笑，她从来就不是喜欢纠缠的人，或许说很早以前还没有重生的时候是，但是现在，除却要向唐萧报仇这一点外，其他的似乎就变得这么可有可无了。

    “我向你保证。”潘珊珊望着他，“在和你交往的这段时间，我不会出轨。”

    这大概是潘珊珊为数不多的优点，确定了关系之后，哪怕是不喜欢，也不会在关系没有破裂的时候招惹别人。

    可唐萧依旧开心不起来，他忍不住变得咄咄逼人。

    “那你呢？你现在喜欢他吗？”

    潘珊珊没有说话，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唐萧瞬间就后悔了，他开始害怕了起来。

    “如果喜欢管用的话，我们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现在探究喜欢还是不喜欢根本就没有意义。”

    很早之前，石韫玉的态度在一天突然变化，不再那么亲昵，那么温柔。

    潘珊珊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隐隐之中还是明白了，这是石韫玉对她的，无声的拒绝。

    唐萧不敢再问，他害怕自己再问下去，心中所坚定的东西会出现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