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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的目光看了程曦一眼。

    程曦整个人都透着不自在，面色发红，尴尬笑道：“嗯，挺好的。”

    梁秋婉点点头，招呼道：“那就好！早餐重新加热了，都趁热吃吧。”

    柳凡初只见柳默衡，却没看到小诺的身影，忙问道：“小诺呢，怎么没下来？”

    兰姨道：“小诺说还想再睡会儿，我就没催他。”

    “这段时间忙着熟悉公司，又得准备毕业论文，估计是太累了。”柳卓锋放下报纸，问柳默衡：“小诺这段时间还顺利吗？”

    “嗯。”

    梁秋婉笑着附和：“我们家小诺聪明，也肯下功夫学习，自然没话说。等毕业了，就找个像样的职务让他好好锻炼，光是给你俩当秘书像什么话！”

    柳默衡沉默片刻，突然说道：“我准备送小诺出国，念几年书再说。”

    第四十一章

    方才温馨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这番话叫所有人始料未及。

    柳卓锋道：“怎么突然要送小诺出国？”

    以往从没听柳默衡提过这事，难免觉得诧异。

    “我考虑了很久。私下也一直在做学校申请准备。”

    他的语气虽淡漠，却不容拒绝，“小诺还年轻，工作是迟早的事。另一方面，公司也有意拓展海外业务。目前来说，接受更深入的教育，积累人脉，培养国际视野对他个人和公司今后的发展更重要。”

    闻言，梁秋婉忍不住皱眉。

    “小诺的身体不好，又带着病。把他一个人放在国外，叫我怎么敢放心！”

    “我会安排有人随时在他身边照看。饮食起居都不必担心。”

    兰姨望见柳默衡冷漠的面色，叹息了声，眼眶有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