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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挺有信心的，”雷斯垂德搓了搓脸，“好吧，我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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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西卡坐在一张桌子前，眼睛从窗户上的铁栅栏移到警察腰间的配枪。最后低下头把玩自己的手。桌面冷冰冰的，寒意从她上面的手一直传到脚下，她打了个冷颤。

    这一切有点像电影里的场景，但失去了或温情脉脉或撕心裂肺的假相，露出残酷的真实——规则、冷漠和罪恶同时存在于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乔瑟夫在两个警察的押送下出现在杰西卡面前的铁门里。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下巴上冒出微不可见的胡茬，看来雷斯垂德所说的没错，乔瑟夫真的被审讯了一晚上。

    乔瑟夫看到她以后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很快笑了起来。即使身陷囹圄，这深入骨髓的绅士风度也丝毫不减。在向警察道谢之后，他坐在了杰西卡面前。

    “我以为我第一个会见到的是温迪，”乔瑟夫从容地微笑着，“没想到是你，杰西。”

    杰西卡勉强笑了一下，“嗨，乔瑟夫。你怎么样？”

    “多亏了你，”乔瑟夫把双手放在桌子上，展示那副闪着银光的手铐，“还不赖。”

    “听着，乔瑟夫，”杰西卡皱眉，“这是你罪有应得，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管你还有多少神经病的念头，但你曾经帮助过我、是我的朋友也是真的，所以我在这里，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转告给你祖父的……”

    “得了吧，杰西，”乔瑟夫挥挥手，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你到这个鬼地方来，是因为你想亲耳听我说，我有罪。”

    “我不需要听你说，”杰西卡坐直了身体，“你有罪，这是个事实。”

    “不，”乔瑟夫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