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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下一章梦境车)  (第2/8页)
该怎么同医生解释。    苍白的叙述在此刻竟然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每个做过大型手术的人都会有稀奇古怪的梦。医生用圆珠笔书写着你的病历单,并且不忘边写边抬头微笑着看你。    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护士给你送点面包。    医生离开了。    你顿在原地许久,脑中空白一片,机械地将右手指的监测仪取下,缓慢地如蛙般尽力张开五指,迷离地像初生幼童一样,十分认真地注视着,回忆着。    上一秒。    这只手还曾贴在名为伊塞斯的青年脸颊旁    一个星期后。    你穿着宽大的病服,推着输液架亦步亦趋地走在医院的长廊做日常的肌rou恢复锻炼。来来往往都是鼻梁高挺说英语的医生护士,你这样黑发华人长相的确是罕见。    伤口好得差不多,只胸腔与肩头还留着一点点帮助恢复的绷带,脸颊的伤口因为长久被皮肤恢复贴覆盖着,也就没有留下疤痕。    今天可以出院啦?    和你同为华人的戴琳笑着过来把你扶住。她一头略棕色的卷发,宽圆脸,脸颊有些雀斑,显得人很随和,之前本是到埃及做国际医疗援助的,但一呆就是几年,很久没有回家。    所以在医院的日子。    作为华人护士,她很照顾来自家乡的你。    你点点头,报以微笑。    需要签名的文件摆在护士台一大叠,因为当初你办的是旅游签证,但又因为事故被迫留在埃及住院治疗,所以很多官方签证的程序需要本人签字确认。    一会儿我也正好下班,顺路送你去酒店。    戴琳歪在护士台笑眯眯地支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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