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混混还在“砰砰”撞击着案几,疼了手臂也不弯曲,硬生生地扭成了弯曲的弧度,口中还重复地喊着“眼睛还眼睛”看上去可怖无比。
“我走之前给了项东子一大篮礼物,运气好呢,走到你们餐馆门口还能剩下两三个,那就全部送给你那倒霉的娘子,谁让他为了躲不该躲的,自己撞上门来了呢”
祠堂昏暗的光照在沙衣的脸上,正是贺宸感受到玉佩发烫之后撞上的那个女摊主。
司不悔反手横扫,葫芦扫向沙衣的肩膀,沙衣仰身下腰躲过攻击,随手向司不悔抛来一把黄沙。司不悔又将葫芦抡了一圈,改变风向迫使黄沙又朝反方向扬去。两人一来一往过着招,沙衣尽管躲得略显狼狈,却仍旧不时抛出言语攻击迫使司不悔分神。
小混混们以血rou之躯撞击着坚硬的案几,几人之力几乎要把案几深嵌进自己的血rou里。司不悔轻扫了眼,手中的动作更快,从袖子暗袋中掏出一张符来,口中念念着将符纸贴到了葫芦柄上,葫芦立刻通身散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沙衣被葫芦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扯开喉咙尖叫起来,尖锐的叫声刺耳磨人,司不悔拧眉又朝她甩去一张消音符,沙衣却趁他分神的时机侧过身躲开了葫芦的光芒。
月亮渐渐爬上穹顶又往东落去,今晚的槐城安静得可怕,街上只有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