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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曲流觞不太可能是从他对天仪慕白的态度中发现到这个事实的。

    那么曲流觞到底是从哪里发现到的呢？

    上孙青木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且上孙青木心中十分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跟他相处不久的曲流觞都看出来了，那么天仪慕白呢？

    上孙青木有点不敢猜测这个答案的结果。

    “我怎么知道的……”这句话在曲流觞的嘴中反复咀嚼了几次，最终，曲流觞微微凝神，专注地看向上孙青木。

    “你知道吗……”曲流觞的眼中深沉地看不见底：“你看人的眼神非常的不同……”

    “我也是透过好几次与你的接触，才发现到这个事实的。”曲流觞微眯着眼，唇角上扬。

    “哦？”上孙青木身体一顿。他敛了敛眼，用着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我怎么看人的眼神不同了？”

    两人互相对视，彼此间似乎有火花在飞溅。隋即曲流觞眉毛微挑，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你知道吗？事实上你看的人眼神……非常的冷。”

    最后一句，曲流觞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

    “这点也许连你自己都没发现。”曲流觞脸上充满笑意：“你跟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隔阂，而这种隔阂随着我认识你越久而逐渐加重。你明明没有意识到，或者该说是意识到了，但却下意识地装作没有发现？总之你一直在主动地维持着这道与别人之间的隔阂。这点我也是不久前才琢磨过来的。”

    “你明明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明明知道该怎么做才符合上孙家对你的期望。然而你依旧故我。”曲流觞不留给上孙青木辩解的空间，紧接着道：“对修士不论修为高低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