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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结束，终于又出现了他的声音。

    “生日快乐，顾子曰。”

    顾景兰顿时心神大震，愣在原地。

    千言，叫她顾子曰？

    千言怎么可能知道她姓顾？

    圈子里，除了编辑和申柔，没人知道她叫顾子曰！

    顾景兰摘了耳机，慌慌张张地在手边找手机，又猛然想起手机被她放在挂在门口的外衣口袋里，起身跑出去，匆忙中碰翻了身后的椅子，倒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她连着拨了几次号都拨给了另一个号码，第三遍终于拨给了申柔。

    “喂？阿兰？今天和沈总监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出去了？阿柔！你告诉过千言我姓什么吗？或者我的真名？还有你跟沈慕谦说了我今天生日的事？”她的声音里有控制不住地颤抖，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

    “啊？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把三次元的东西说给二次元一个不太熟的人。沈总监，估计是看见你的简历记住的吧。”

    “嘟、嘟、嘟……”申柔拿下手机，才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挂断电话的顾景兰，无力极了，有些腿软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

    千言为什么叫她顾子曰？沈慕谦又为什么会知道她的生日是今天？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只是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为什么会是同一个人？

    千言、沈慕谦……

    每一个身份都是她远远仰望的存在，两个身份现在变成了同一个人……

    还有可能吗？

    正在她心里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微博上却又闹出了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