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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策划很快就通过了，笑笑白天调好闹钟给她爸打电话，打完电话就睡觉。

    晚上就跟搭档童朝一起去巡夜。

    头天晚上，没遇到什么情况，就是一两个过路的，都是匆匆忙忙的。

    第二天，两个人吸取了教训，去夜店酒吧外面蹲着。

    这个天，冷风是呼呼地刮，另一边灯红酒绿，她两在冷风中跺脚。

    这个时候，正好看到那边的led广告上在播凌佳奶粉。

    童朝说道，“居然还没倒闭。”

    笑笑啊了一声，“你什么意思？”

    “我以前在微宝奶粉上过班，后来就被凌家搞掉了。”童朝说道，“原本微宝是国产奶粉销量第一，然后出来了一个记者，污蔑微宝奶粉的三聚氰胺超标。各个媒体都转发了，微宝奶粉一下子跌下去了，现在还没爬起来，打官司已经赢了，但是，关注后续的人太少了，没什么用。”

    笑笑皱了皱眉头，她听说过微宝奶粉查出三聚氰胺超标的事情，但是，笑笑一点都不觉得，这事跟她们家有关系。

    “跟凌家也不一定有关系吧。”笑笑忍不住辩解道。

    童朝说道，“你不知道业内的水有多深，以后你就明白了。凌家现在霸占了国产奶粉大半片天，主要就是这种舆论做得好。最后，受害者打官司就算是赢了，也就几十万块钱的赔偿，他还能摘得一干二净，清清白白的。这种人，迟早要招报应的。”

    笑笑皱了皱眉头，说道，“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童朝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有点奇怪。”

    而这个时候，正好好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女生走了出来，跌跌撞撞的，一边哭一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