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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也变红了。“难怪他们都说我不适合干这行……”

    看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夏至也有些不忍心，但这种事情若不让他趁早得个教训，等真坏了事就不是哭两句能解决的了。

    “知道错了还不快起来，趴在这里是想被人围观吗？”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夏至抬起头，看见的是林渊无可奈何的眼。

    拍了拍小陈的后背，夏至注意到已经有不少视线汇聚了过来，赶紧道：“快起来吧，有事我们边走边说，别让人看笑话。”

    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陈子洲赶紧爬了起来，膝盖毫不犹豫磕在大理石上的声音听得夏至牙都酸了。

    一行人默默走出了商场，外头阳光正好。树荫下，喷水池边。人们或悠闲地喝着咖啡，或带着孩子玩耍，还有什么都不干就是发呆的。

    陈子洲又抽了抽鼻子，夏至看着他额头上的红印，忍不住问：“疼不疼？你说你也真够傻的。要真是闯了祸，是磕几下脑袋能解决的吗？这么大人，遇事也不知道多想想。”

    “我知道错了……”陈子洲不敢辩驳，只是呐呐道。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主人训斥的大金毛，完全手足无措，看得夏至又好气又好笑。

    见四下无人注意，林渊的表情很严肃：“小陈，你到中心工作几个月，工作手册上的内容也该背熟了。今天这件事，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林渊的声音并不恐怖，甚至还挺悦耳，但陈子洲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额角甚至还沁出几滴汗来。

    他继续说道：“我念你是新人，而且是初犯，就不找你们傅主任了。”还没等陈子洲松一口气，林渊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