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古道心也跟陆熠鸿说过,不要对军政这一块过于干涉,陆镇不是被人拿捏的性子,谁要想妄图对军政指手画脚,那就是找陆镇的不痛快,而这位向来冷冽霸道的镇南王也就会找对方的不痛快。
可陆熠鸿就是舍不得,总想着能把握一些军政,就能压过二皇子一头,结果在陆镇那吃了苦头,也让陆镇本来就对文臣不好的印象再次上升。同时也对文臣那些与人结交的弯弯绕的手段很是不屑一顾。
因此古道心肯定,要是陆镇站在陆熠鸿的角度,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绝对不会起结交知心。一是对读书人兴趣不大,二是不屑于用这种迂回的方式。
古道心一手拿着酒杯晃着,一手撑着脸侧,偏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陆镇,“我倒不觉得,以你的性情,估计我这样的读书人引不起你的兴趣。就算我主动想与你结识,你都未必会搭理我。”
陆镇也没急着反驳,只是又兀自引了一杯酒,“事情没有真的发生,你又怎知我不会?”
古道心耸肩,这种问题没有争论的价值,因为根本争不出结果。
拿过酒壶,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