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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太冷，周身的气势，着实有些吓到陈月。

        她不禁后退两步，指着顾商，红着眼睛，颤巍巍出声：“阿商，你怎么能这么说mama？”

        “那我说什么？”

        “说您控制欲强，还是生性好强？我很佩服mama在商场的胜战，这也是我一直追求的目标。”

        “我自幼将mama当做我的偶像，所以mama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违背。”

        顾商吁了口气：“您说是为了阿言好，实际上只是因为看不上姜蓉的出身和家世，无法忍受阿言不接受您的安排。”

        陈月怔怔看着顾商，心底是从未有过的沉痛。

        “阿商……”

        “妈。”顾商神情依旧，他望着陈月的目光很尊敬，声音却很坚定：“阿言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幼生长在我们所制造的环境中，够了。”

        “我能理解您对阿言的保护和关心，但这不是您控制阿言的理由。”

        言罢，顾商收回视线，他越过陈月时，叹了声：“妈，阿言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就像我喜欢在商场打拼，阿清喜欢四处浪荡，而阿言……”

        他抬眼望向前方，缓缓说道：“他生性单纯，没有什么追求，现在他唯一追求的只有姜蓉，我作为大哥怎么能不帮他？”

        陈月嘴唇蠕动几下，深吸一口气，转头看顾商，沉声道：“阿商，你不知道，姜蓉和阿言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

        “妈，您认为我会让姜蓉报复阿言？”顾商和陈月对视。

        见陈月神情难看，那模样显然是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