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与你置气是因为你家人惦记我嫁妆?”见娇反问。
“那要不然呢?我已经在想方设法保全了!”周守慎抬眼看她。
见娇睨他一眼,挣脱他的手,转身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她走得快,他转轮椅也转得快。她走得慢,他一并也慢了下来,始终保持着与她齐平的节奏。
“夫人,你说嘛,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了?我不就是装吐了两口血嘛,放心这不是难事儿!”周守慎喋喋不休道。
“要不然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对,我改,我改还不成么,但是你好歹先让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嘛!你到底为啥生气我都不知道!”
见娇进了屋,一把将帕子甩到床榻上,一边脱鞋一边气鼓鼓地瞪着他,“你自己想!”
周守慎瞧见她瞪他的眼神,嬉笑着贴近她,“夫人你再多瞪我两眼,我就喜欢你瞪我的俏皮劲儿!”
见娇早清楚他的无赖劲儿了,转身放下床幔,“我没你能耐,躺着都能谈分家的事儿。枉我站着吵了大半天的架,现在乏了你自己玩去!”
周守慎吃了闭门羹也不恼,反而心情棒极了,一把抱过猫咪糖元儿,将它搂在怀里细细抚摸,碎碎念道:“糖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