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好啊，我答应你 (第4/4页)

复仇后的快意多一些。那些让她在上一世不得安宁的梦魇终于都过去了，但是她万万没有算到李凡这一最后的变数，只怪自己太大意。

    胡全的出租车开到刘彻小区楼下，他看着站在楼栋门口的男人，伸手压低帽檐，还是不放心地跟刘彻叮嘱，“如果搞不定，你就来找我。”

    刘彻没有回答，她拍拍胡全的椅背，像是在做无声的告别。

    李凡看着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女人，他掐掉手里的烟，缓缓吐出一口气，在烟雾后面露出一个有些慵懒的笑容，“今天什么时候溜出去的，怎么才回来？”

    刘彻定定地看着男人，他左眼眉骨有一处细微的旧伤，短短的一截没有眉毛覆盖，不是很明显，要离得很近才能看清，给男人硬朗的外表平添一丝痞气。

    “怎么不说话？”男人皱眉看着女人，但不是生气的样子。

    刘彻又想起在那场生日派对上，酒液顺着男人的喉结滑进衣领，似乎和上一世记忆的最后一副画面重合，男人仰头灌进面前的烈酒，　没等程三说话，抬手毫无预警地向自己扣下了扳机。男人眼中的狠戾曾是她为之倾倒的神采，只是最后一刻才明白自己也不过是他早就圈养好的棋子和猎物。

    刘彻微微仰头看着男人，“李警官是想追求我吗？”

    李凡笑着回她，“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刘彻脸上终于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在镶嵌着那样一双杏眼的脸上，似乎本就该出现这样的笑意。

    她不带丝毫停顿地回答，“好啊，我答应你。”

    李凡压根没有料到刘彻会这样回他，在看到刘彻笑容的瞬间，他感到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但不是全然的兴奋与欣喜，他说不出原因，但是在刘彻毫无保留的笑容里，他好像看到献祭一般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