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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还是想要拼了最後一口气弄死湮。

    “湮……没事吧？”安格雷跌跌撞撞地跑到湮的身边，将他抱在怀中。

    湮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紧紧的盯著乔伊娜，既然安格雷已经给了她这麽重的一击，他一定不能浪费这绝佳的时机。湮忍住剧痛，用尽全身最後意思力气念出了最後的法咒。劈里啪啦念了一大堆安格雷完全听不懂的法咒之後，他们终於看见乔伊娜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摇摇摆摆，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栽在了地上。

    “是死了吗？”安格雷有些不敢置信。明明刚才看起来还那麽厉害的巫者，此刻却脆弱虚软的好像一直随时都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不过准确来说，她已然是一只“不用被捏”也快要死了的“蚂蚁”了。

    “嗯……”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应了一声，确定了乔伊娜的死亡。因为疲惫，他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

    终於……成功了……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湮那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微弱笑容。

    可惜，太晚了……湮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倒在了安格雷的怀里。

    “湮……湮！你别睡，别睡！”

    “乔伊娜，她死了呢……”湮努力的想要露出笑容，可是，身体好痛，痛得无以复加，不行了……

    “是，我知道，我知道了！”可是这些，现在对於安格雷来说，都根本不重要，他唯一挂心的，是湮的生死。“湮，你不要闭眼睛，和我说话，好好和我说话！”

    抬起手，湮很想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