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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你mama比我大，我也没办法。那不然……”

    “你别给他出主意。”陈铮岩冷不丁飘来一句，笠舟也只得不说了。

    “好了小也，听话，你好好听话，爸爸mama才会开心，知道吗？”

    “那好吧，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答应的。”小也一直是听话的孩子，见这事儿没得商量也不闹腾，换了个话题，“姑姑，我刚刚去看我爸爸了。他握住我的手了，我mama说我爸爸是想要抱抱我。姑姑，你说是不是呀？”

    “是，你爸爸一直都想抱抱你。”笠舟蓦然有股心酸，“所以你更要好好地听话，爸爸哪天一开心，说不定就真的把你抱起来了。”

    “像姑父抱我那样吗？哗一下，变得好高呀！”

    “嗯，像姑父抱你那样。”

    “真好！那姑姑你要早点回来呀，我mama说爸爸也想你了，所以我给他折了小纸船。姑姑，小纸船就是你，我爸爸把我折的小纸船放在枕头旁边了。”

    笠舟心里暖暖的，“好，再过几天姑姑就回去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这小纸船给你爸爸。”

    “好！”小也愉快地答应，突然又压低声音，凑近手机，大大的脑袋大大的眼睛，煞是可爱，“姑姑，小纸船是你，那我给我爸爸折什么呀？我mama说爸爸的名字是天涯的意思，天涯是什么呀？”

    “是天，是很大很大的天空。所以你不用折纸，抬头看天空就好了。”

    “啊！那我以前好多次都抬头看天空了，我都不知道我爸爸在那里。”小也说着有点落寞，“他们说我爸爸是植物人，姑姑，你知道什么是植物人吗？是不是不会动不会笑的那种人？可是我mama说，爸爸会笑的，他还会握我的